文/尤謦羽 攝影/王文彥
隨著Freediving Taiwan 2018自由潛水室內賽的落幕,不管是選手還是觀眾都回歸到了原來的生活,但我們不能忘的是一場比賽的成功,除了與會的選手外,還有需要更多工作人員的貢獻。讓我們把焦點從鎂光燈下的選手轉往成就比賽的這些無名英雄身上,了解他們的努力與職責。並且看看之後的自潛比賽的影響以及發展。
戒護團隊
戒護團隊(Safety)是自潛比賽中不可少的重要角色,他們在選手比賽時陪伴在他們身邊,在狀況發生的時可以立刻救援協助。在這次的平潛比賽中,戒護人員會有一人在水面跟著選手一起游動進行近距離的看護,而另外一個戒護則會在岸上跟著選手走以確保隨時可以跳下水救援。而在靜態閉氣項目上,也是維持一名人員在水中進行戒護,若是選手沒有攜帶潛伴的話,就需要有兩名人員,另一名充當選手的潛伴。
從比賽的前兩天,就看到一群人在泳池中模擬可能發生的緊急狀況,每天開賽前也都會先有緊急救援的模擬,甚至在賽程結束的當晚也會針對當天所發生的狀況開會討論。這次戒護團隊是由戒護經驗相當豐富的阿部教練帶領著一群新的生力軍來擔任。雖然很多人都是初出茅廬,但憑藉的演練以及開會,這次比賽的兩次的選手BO/LMC戒護及救護人員都應變非常快速,給予在場人員非常大的安心感。
跟選手相同,戒護團隊也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經驗中成長。Safety團隊之一的少瑜當初當Safety是想要更熟悉比賽的流程,也藉此機會增進自己的實力。比起大家都在岸上觀看比賽,他們可以在水下近距離觀察優秀選手的表現:像是在照護這次有蹼動態平潛的女子冠軍楊心元以及男子冠軍Theo-Patrick 時,他們都動作都流暢而且完美,從選手們的身上學來的技巧讓他們受益良多。
救護人員
與戒護人員相同在保護選手安全的還有救護團隊,他們的職責在於戒護團隊把選手拉上岸時給予立即的醫療協助,所以需要的反應力也不會少於戒護人員,其中所需要的訓練與專業知識都需要有一定的造詣。
這次的救護團隊是由蔡皿克領軍,皿克曾經到拉斯維加斯學習潛水醫學相關救護知識,自身也是自潛與水肺教練,因此要找自潛比賽的救護人員,皿克自然是首選。這不是皿克第一次擔任自潛比賽的救護,在幾年前台灣第一次辦的AIDA比賽他也是救護人員,他說其實自潛比賽會出的狀況相對單純,與其他救護任務相比是壓力較小的。
裁判
這次的裁判長是由大名鼎鼎的Jean-pol francois來擔任,在亞洲的各重要賽事都可以見到他的身影。他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不管是在平常的交流還是在比賽時面對選手的評比,他都會帶著親切的微笑,而比賽結束後,只要有選手向他請教,他都會願意給選手的表現一些指點。他說自潛是個快樂的運動,在其中感到舒適跟放鬆是很重要的。
他提到台灣這次比賽因為有很多選手是第一次參加,所以賽前對於比賽程序及規定都會有仔細的講解,這是跟其他的地區賽事比起來比較不同的地方。他說台灣的自潛比賽還在慢慢發展,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比賽時所有人互相鼓舞的氣氛也很好。他相信不久之後在台灣會有更大規模的比賽。
對於第一次參加自潛比賽的選手,他建議是不要在比賽感到壓力,應該是享受而且快樂的。並且要了解規則,很多選手會對規則不熟悉,明明有不錯的表現最後卻飲恨拿了紅牌。
至於比賽的另位一位裁判黃詠傑在這次的比賽,同時身兼裁判以及這次主辦方,他說會這樣做是因為台灣目前自由潛水裁判的數量不夠,最後才決定由自己來擔當裁判。在比賽的時間一切的業務都交給同事辦理,他並沒有插手管理,只專注在擔任裁判身分。JP這次來台除了擔任比賽裁判,也在賽前開設裁判的課程,培養出更多新血,在未來可以有更多的裁判一起把潛水比賽發展下去。
跟歐洲幾乎一個禮拜就會舉辦一場AIDA比賽的頻率比起來,從台灣目前為止只辦過三次AIDA自由潛水比賽,不管是制度、標準,或是人民對於這類比賽的認知度,都還只是剛剛萌芽。黃詠傑說站在一個先行者的角色,希望替台灣的自潛比賽環境豎立一定的水準,所以邀請JP來擔任這次比賽的裁判長。而JP也傾囊相授的給予了這次比賽很大的幫助,像是AIDA聯繫的程序,或是替台灣帶入AIDA最新的電子化系統,讓選手的成績及資料都可以有系統化的記錄。
提到這次舉辦潛水活動的目的時,黃詠傑說初衷不是執著於國家紀錄或是這其中帶來的利益(他強調辦比賽能不賠錢就萬幸),而是想讓許多新血有一個參加比賽的機會,並且把自潛運動推廣給更多人,讓大家更認識這項運動。他很感謝在辦理這次比賽的過程中,很多人都理解他希望讓台灣潛水環境更好的想法,不管是戒護團隊還是救護人員,甚至是這次台北海洋科技大學的場地租借,都很慷慨地給予幫助。因為所有人一起攜手,這次的比賽才能夠順利落幕。
未來還要辦比賽嗎?對於這個問題,黃詠傑肯定的說一定會。
那麼,就讓我們期待下一次的自由潛水比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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